“对啊,实地采访。”这个是在符媛儿此行计划中的。
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比上妆后清纯。
“你希望我去?”
无独有偶,纯色系的枕头,右下角也有一个笑脸。
“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助理问。
“餐厅厨房里有老鼠,而且食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,除了清蒸的菜系必须得用品相好的食材,其他加工程序多的,食材基本都过期,”于辉对她说着,“还有更恶心的,我说不出来,如果你去调查的话,保管你大开眼界。”
“于辉恨你们?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“很早了,三个月前吧。”领导回答。
他做到了,脚步骤然停下,外人看来他像是被符媛儿的话震住了。
不知怎么的,她这次头晕的特别厉害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这笑声延续到符媛儿的卧室里。
他没必要这样做吗,那为什么面对她的质问,他一个字的解释也没有。
“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难过,”吃饭的时候,符媛儿对她说,“我已经接受这件事情了。”
大街上强迫女人?!
“你别搭理他,明天我过来。”符媛儿语气坚定的说道,“我就不信我撬不开他的嘴。”
这样的思路似乎合情合理,但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。